Republic of Rationalism

Posted on June 7, 2020

最近听说了 George Folyd 一案。我不明就里。从我粗浅的理解来看,这是美国的雷洋案。 Of course black lives matter, 但美国的 George Folyd 案离我终究太远了。今天再翻开 wikipedia,发现中国的雷洋案离我也很远了。

我只希望生活在一个可以理论的地方。那样即使我失去了回忆,也可以推理出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

我希望我可以理论性工作的合法性, 我希望我可以理论派出所民警带领保安员抓嫖的合法性, 我希望我可以理论这五个警察犯罪情节的轻微性, 我希望我可以理论雷洋是否真的是从足浴店出来, 我希望我可以理论两个摄像头为什么会同时失效, 我希望我可以理论当局对该事件的言论管制, 我希望我可以理论应该采取的善后措施。 我希望我可以理论该事件的随机性。

结果正义想必对雷洋的妻女来说意义非常,然而不是当事人的我渴望的是程序正义。我不想知道对错,我只想要一个理论的机会。

这不是一个可以理论的国家。我在北京无数次被拦下检查身份证,我是一个良民,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配合一下就好了,这样大家都方便。

千好万好,活着就好!